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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也愿意!”
“我不愿意!”贝拉气喘吁吁。她左右看看是不是有人,两只眼睛在兜帽下一闪一闪的。“英国魔法部,已经没几个人能信任的了,所有背叛他的巫师都撤离了这里。我们在其他地方建立了要塞。这里可能就有他的眼线。你知道的那家伙跟他的关系!邓布利多不可能会让他摆脱那种关系。”
“你不是说他是双面间谍吗?”
“所以,那个怪物才有可能会暗中派人监视他。一旦我们出现,就会立刻踩入陷阱里。”
“不——我不管。”纳西莎压低声音,语气里透露着一丝歇斯底里,“我一定要见到德拉科。哪怕是死。”
“你不来,德拉科更可能会活着。圣徒那边可能会有别的计策。”
“他们?”纳西莎面色苍白,“面对现在的神秘人还能有几分战斗力?他跟我约定过,牢不可破咒。贝拉。你知道的,他不能反抗,必须保护德拉科。”
“那就是个笑话!”贝拉的双眸里掀起强烈的怒气。自从她被欧文诓骗后,就再也不相信任何契约类的魔咒了。
“或许吧。”纳西莎不为所动,她并不清楚贝拉的遭遇,至少现在,她对牢不可破咒还是深信不疑的。
“我是你姐姐。西茜。我什么时候害过你。”
“如果你再阻止,那就是了。”说罢,纳西莎转头就往里冲去。
贝拉揉了揉手,再次跟了上去。
她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再说服她了。
最后,纳西莎快步走上一条名叫蜘蛛尾巷的街道,那根高高的磨坊烟囱耸立在天空,就像一根举起的表示警告的巨大手指。她走过一扇扇用木板钉着的破旧的窗户,踏在鹅卵石上的脚步发出阵阵回音。
她来到最后一幢房子跟前,楼下一个房间的窗帘缝里透出昏暗的灯光。
当贝拉骂骂咧咧地赶上来时,她已经敲响了门。她们一起站在门外等着,微微喘着粗气,嗅着被晚风吹过来的那条污水河的气味。
过了几秒钟,她们听见门后面有了动静,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,一個男人朝她们张望着,乌黑的长发像帘子一样披在两边,中间是一张灰黄色的脸和一双乌黑的眼睛。
纳西莎把兜帽掀到脑后。她的脸色十分苍白,在夜色中仿佛泛着白光,一头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,使她看上去像一个溺水而死的人。
“纳西莎!”男人说着把门缝开得大了一些,灯光不仅照到了她,也照到了她的姐姐。“真是令人又惊又喜!”
“西弗勒斯。”纳西莎紧张地小声说,“我是来接我儿子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退后一步,把她让进了屋里。她那仍然戴着兜帽的姐姐也跟了进来,尽管没有受到邀请。
“真是好久不见了,斯内普。”经过他身边时,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。
“贝拉特里克斯。”斯内普回道。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了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,咔哒一声在她们身后关上了门。
她们直接走进了一间小小的客厅,这里给人的感觉像是一间昏暗的软壁牢房。几面墙都是书,其中大部分是古旧的黑色或褐色的皮封面;一盏点着蜡烛的灯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,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,光圈里挤挤挨挨地放着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、一把旧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。
这地方有一种荒凉冷清的气息.似乎平常没有人居住。
斯内普示意纳西莎坐在沙发上。纳西莎脱掉斗篷扔到一边,坐了下来,眼睛盯着自己那双交叉在膝盖上的苍白颤抖的手。贝拉特里克斯慢慢地放下兜帽。她妹妹白得惊人,她的皮肤却要更深些,厚厚的眼皮,宽宽的下巴。
她走过去站在纳西莎身后,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斯内普。
“看来我出现在这里,让伱很意外?”贝拉冷冷的看着斯内普,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家伙是个间谍,但黑魔王并不听她的,执意留着。
“并不。”斯内普说,“我有预感你会来,所以我才会亲自到这等你。”
“说的你好像有多聪明。”贝拉讥讽着,“也许下一秒就会没了性命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好了!”纳西莎皱着眉头,打断了两人,“德拉科呢?我没有看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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