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九九章 今朝座上客,它年阶下囚——-《三国:关家逆子,龙佑荆襄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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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“父亲,孩儿一直有个疑问,白日里人多耳杂不敢拜问父亲,这时候…”

      贾穆像是有心事。

      知子莫若父,从他的眼睛中,贾诩就看出了什么,他脚步一顿,谨慎的环望四州,确保没有人在偷听后,这才反问儿子,“你想问的是我提出的那一计吧”

      “果然,父亲还是猜到了。”贾穆轻吟道:“成都空虚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即便那蛮女一时间没有发出消息,南蛮也没有北上,可只要拖延更多的时日,南蛮势必会入侵后方,反倒是…父亲提出要杀那蛮女逼得南蛮北上,固然计策是好,可万一搞砸了,对于大魏…对于大王岂不是搬石砸脚明明有…”

      贾穆最后这一句是想说,明明什么也不用做便是万全之策,何必…何必要冒险呢

      成了果然皆大欢喜,可…哪怕是万一,也是存在风险的呀。

      “呵呵…”

      贾诩用笑声打断了儿子的话,“能想到这儿证明你长进了,只不过,长进是长进了,可惜不多…”

      说到这里时,贾诩的眼睛眯着,又谨慎的环望了周围一圈,这才张口道。

      “我们不谈这蛮女的杀与不杀…我们且看这天下的局势以你之见,这最后,天下的归属是汉呢还是魏呢”

      “这有什么关系么”贾穆不解了,“这似乎与蛮女…”

      “我只问你天下的归属,你便回答这个!”

      贾诩保持着对儿子的耐心。

      贾穆顿了一下,这才说,“爹以前也说过,现在的局势…洛阳归汉,天子归汉,即便是汉中守住了,可局面…依旧是汉的赢面更大一些。”

      “哈哈哈…”贾诩闻言浅笑了一声,然后接着说,“所以,我才会特地献出那杀蛮女的一计啊!”

      啊…

      很明显,贾诩这话云里雾里的,贾穆没听懂。

      是完全没听懂。

      贾诩却是不再多言,“哈哈哈…”他一边笑着,一边往自己的屋子那边处走去,一边走一边轻吟。“今朝座上客,它年阶下囚…今朝座上客,它年阶下囚——”

      他越是这么说,贾穆越是听不懂。

      这完全风马牛不相及…

      这是什么和什么嘛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皮鞭!

      当关索抵达军师将军府时,诸葛亮已是派人将府邸对面巷口内发现的皮鞭递给了他,上面那索大的“维之”二字格外的醒目。

      这皮鞭关索可太熟悉了…

      这本就是他赠给鲍三娘的,至于为何上面特地镶嵌上“维之”二字,那就是属于他们之间的少儿不宜的小秘密了。

      关索一年内用这皮鞭的次数…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,他不能认错,这“维之”二字也做不得假!

      “关五公子…”就在这时,蒋琬匆匆赶到,“方才搜索全城时,听得在一处西城门附近的院落中有打斗声响,兵士们赶到时发现了一名死掉的蛮人…诸葛军师也已是赶到了那边!”

      听到这儿,关索的眼瞳下意识的瞪大…

      “快领我去——”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蒋琬就将关索领到了那院落。

      已经有仵作开始验尸,诸葛亮手持羽扇正眯着眼听着仵作的话。

      “禀报军师,这尸体上有两处伤口,一处是匕首横插入腰间,这处像是致命伤,另外一处脖颈的划痕则更像是补上的一刀…”

      随着仵作的话。

      诸葛亮淡淡的问:“能够确定是蛮人吧”

      “看穿着,身上带着的兽骨,可以排除是氐人、賨人,再加上肤色,多半便是蛮人,八九不离十,且身份不会太低…”

      仵作的话刚刚引出。

      关索已经闯了进来,看到这地上的蛮人尸体,他先是大惊…

      继而察觉到诸葛亮在望向他,当即咽了口吐沫,拱手朝向诸葛亮,“诸葛军师…是晚辈的疏忽,没有盯住…否则…”

      关索本是请罪…

      哪曾想,诸葛亮羽扇一挥,“这不怪你…我也没有想到蛮族的势力在成都能渗透到如此地步!”

      就在这时…

      张翼匆匆赶来,“禀军师,抓到了一些进攻军师将军府的刺客,不过…暂时还没有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,倒是…从他们的肤色、衣着看乃是汉人,有百姓认出,他们是那汉中的米贼成员——”

      汉中米贼自然便是五斗米教。

      而恰恰因为这五斗米教的参与,这下子,局面更复杂了。

      死掉的蛮人男子;

      抓住的五斗米教教徒…

      消失的蛮女…还有什么呢

      整件事儿,突然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…

      恰恰就在诸葛亮思虑之际。

      “这是…”

      关索骤然发现了什么,是“石灰粉”——没错,真的是石灰粉!

      关索不由得眼睛瞪大,哪至于他下意识吟道。

      “不会吧不至于吧”

      听到这儿,诸葛亮不禁问:“维之你在说什么”

      关索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那粘在地上,粘在水面上,只有薄薄一层的石灰粉,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…

      那…那可是比那“小皮鞭”更深重的回忆啊!

     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…何谓女人何谓琴瑟何谓欲火那是烙印在心中的记忆啊——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
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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